这不,在这样的天气里,花伯宁愿冻得不行了,仍旧不肯穿上棉衣,什么都不怕的他,似乎就怕人家呼之为神经病,冠以如此之名,这不是与那个读书人一样了吗?
“父亲,”少女听见花伯不住地咳嗽,此时苦口婆心地相劝,“您就着上一件棉衣吧,没有人笑话您,再者说了,也不止您一个人穿棉衣呀,有何可怕的呢?”
“再劝老子六月去穿棉衣,”花伯吼了一声,“便是如此下场!”
说完这话,花伯大吼一声,高高举起一把大刀,将吃饭的饭桌砍得不成其为桌子了,看上去,竟然成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物事,匆匆地爬走,竟然不肯呆在花伯的屋子里了。
“回来!”见那桌子似乎想逃走了,花伯一声断喝,可是出门一看,已然是什么也看不到了,苍茫夜色中,只依稀看到一些人穿着军大衣,匆匆地往着自己的屋子里走去。
“不穿就不穿!”花婶此时也发了大火,二话不说,将那准备穿在花伯身上的棉衣烧了一把大火,转瞬之间便化成灰烬了。
花伯浑身颤抖地呆在屋子里,想生个火,烤烤暖,可是不知为何,那些柴火根本就不存在了,似乎一夜之间不翼而飞,再也找不到了哈。